胡闹和胡来

第一次和最后一次

“师兄,这是最后一次……以后别来找我。”

“最后一次?”丁修贴近了靳一川的脸颊,潮湿唇舌舔着耳轮,气息灌入耳蜗,看着他仿若滴血的耳垂又问了一次,“最后一次,嗯?”

靳一川连呼吸都不能自己,大而圆的双眼倔强的盯着丁修:“最……”

后面三个字被强而有力的撞击断的支离破碎,靳一川的身体晃动的如同筛网上的米粒,丁修还不过瘾似的,手掌死死的掐住了他有力又柔韧的腰杆。

“师弟啊,你这秘密,我吃一辈子,你这身体我也要吃一辈子,敢再说最后一次,我就把你弄死在床上。”

趁着丁修说话的间隙,靳一川喘了一口气,大冬天的,暖湿的白气才从他口中呼出,便被丁修堵了回去,唇舌交融,没有丝毫缝隙。

靳一川瞬间瞪大了双眼,扭动着头颅抗拒着他们之间的第一个wen。

“别折腾,你要能过给我,早得病了。”丁修毫不手软的捏着靳一川的脸颊,力量之大,脸颊在拇指和食指之下深深凹陷,徒留不能闭合的双唇承受着丁修的粗鲁,而始终抵在身侧的手,终于抬起搭上了丁修的肩膀。

却因为皮肤上的薄汗,又从肩头滑落回了床板。

 

后来丁修时常会问自己,靳一川到底说过多少个最后一次。

“谁记得,说不定都去投胎了!”想不起来的丁修这么回答被问烦的自己。

“就是没弄死在床上,有点可惜。”看着天上大而圆的月亮,丁修扬起脖子喝了口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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